暴雨夜的故意示弱:她穿着暴露的奶罩开门,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?
雨点砸在窗棂上,像是有人在敲打生锈的铁门。林晚坐在玄关处,手指绕着T恤领口打转,指甲盖泛着淡青色的光泽。她听见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,混着雨水的腥味钻进鼻腔。
门锁转动的瞬间,她故意扯开T恤,露出印着骷髅头图案的白色护肩。夜风裹着水汽灌进来,吹乱了桌上的账单——她听见他倒吸一口冷气,铁锈味更浓了。
一、那道门后的试探
林晚从来没想过会再次遇见顾景深。三年前他西装革履地出现在医院走廊,她正在给护士打针,听见他说"这个病人需要特殊照顾"。如今站在门口的男人换了牛仔夹克,领口的纽扣敞着,露出一半文身。
"我来拿钱。"顾景深把账单拍在茶几上,水渍晕染开一片墨迹。林晚眨了眨涂着黑墨的眼睫毛,慢悠悠地说:"您说的特殊照顾,应该指的是把护士们当跑腿了吧?"她的声音像浸过糖浆,裹着甜蜜的报复。
顾景深皱起眉头时,文身的蛇形图案在皮肤下扭动。林晚注意到他手背的伤疤,那是三年前追捕抢劫犯时留下的。她突然觉得有趣,挑起眉毛打量这个曾经的主治医生。
二、暴露的不仅是衣物
台灯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林晚刻意把双腿跷在沙发扶手上。顾景深的目光像被烫着似的移开,落在茶几上的咖啡杯上——那里面漂着未溶化的方糖,与她唇角的血色唇膏形成诡异的呼应。
"上次见你穿成这样,是急诊室送外卖的吧。"顾景深从包里掏出病例夹,病例纸页被雨水浸出水痕。林晚咬着吸管笑:"送外卖的不能穿破洞牛仔裤?您倒是站直些,别闪着我了。"
他果然直起腰板,文身沿着脊椎起伏如山峦。林晚突然想起三月前在医院走廊,护士们谈论这个"改邪归正"的前混混——说是他把醉酒闹事的病人家属揍到住院了。
三、未说出口的往事
雨越下越大,水花拍打着广告牌,霓虹灯的影子在楼道里晃动。林晚突然想起那年住院时,总是听见深夜的急促脚步声,后来才知道是顾景深顶着处分往急诊室跑。她把手伸向冰柜,指尖擦过冻得发凉的可乐罐——那温度让她想起当年住院时,他递来退烧药的冰凉触感。
"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这样。"顾景深的声音带着砂纸般的粗糙。林晚扭头看他时,看见他鼻翼扇动的阴影笼罩半张脸。外面的雷声在叫嚣,却比不上她接下来这句话:"那你三年前为什么不在医院看着我?"
这句话像石子扔进油锅,炸起漫天火星。林晚看见顾景深的文身瞬间僵在皮肤上,手背的伤疤泛起不自然的青紫。
四、真相比谎言更冰冷
暴雨顺着猫眼灌进来,在地板上画出蜿蜒的河流。林晚突然想起住院时在走廊捡到的病例卡——背面写着"周五急诊室见"。那时她以为是某个求爱把戏,没想到三天后在监控录像里看到顾景深被护士长抓现行……
"当年要不是我私配急诊室钥匙,你现在早该被丈夫领走了。"这句话像冰雹砸破玻璃窗。林晚看见顾景深握紧病例夹的手节骨泛青,指节咯咯作响。
她突然想起来医院丢了的两瓶镇定剂,想起来急诊室永远找不齐的棉签,想起来护士站的零钱罐总是少一块五毛。外面的雷声停了,只剩雨水在铁皮屋顶的单调敲击。
五、血腥甜味的告别
冰柜发出刺耳的嗡鸣,可乐罐在冰块间滚动发出泠泠的声响。林晚突然想起住院时,她总是用这种声音掩盖点滴瓶的水滴声。当年护士长说她像只被驯化的野兽,她现在才懂那意思。
雨停了,空气里漂浮着血腥甜味。林晚看着顾景深走出房门的背影——他的文身融进暗夜,与医院外霓虹灯交相辉映。门框上的铜铃晃动时发出叮当声,让她想起当年住院时,送外卖的男孩总在她房门外站到凌晨……